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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林凡幽幽转过头。

引入眼帘的便是一位满头白色，步履阑珊，杵着拐杖的老者。

他的面容虽苍老无比，但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眸，竟让林凡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这个老头不简单呀！

就在这个念头生出后，囊括郑天明在内的郑家一众人等，躬身行礼，“叩见九长老！”

“九长老？”

听到这个称呼。林凡一瞬间想起陈雪之前所说的话，“魔都的郑家，很可能只是傀儡。真正的郑家隐藏在了幕后！”

现在一个被郑家称之为九长老的人出现，这便意味着，郑家果真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此刻，林凡微微蹙起眉头，淡淡问道：“莫非你打算让林某对你们郑家感恩戴德？成为你们郑家的走狗不成？”

九长老呵呵一笑道：“郑某到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自古人情最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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