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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弯弯绕绕，可我如今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一些了。”

她将桌上的宣纸放好，毛笔洗干净挂在架子上面，整个桌子被她摆放得有条不紊。

然后她这才起身。

沈绾看她步履蹒跚，连忙在旁边扶着她：“祖母小心。”

老夫人轻笑着摇摇头：“你如今嫁给了七王爷，按理来说是能够逃过这一劫的，我今日本不应该把你喊到这里来，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沈绾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愕然之色：“那祖母您——”

“我这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也不知道能够活多少时日，如今看来能够多活一天都是赚了的。”老夫人心胸倒是相当豁达的，看着窗外那年复一年的景色，会心一笑。

人在将死之际，对于之前所看到的景色，似乎又有了不同的体验。

像是流连不舍这种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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