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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闭上眼睛，灵魂的力量随之扩散出去，看到了树叶怎么从树上掉落，看到了鸟儿震动翅膀带起的灰尘，看到了水里的游鱼、虾米、甚至更微小的生命，只要灵魂覆盖的区域，一切他都能看见，分毫毕现。

不同于眼睛通过光线的照射看见，而是用灵魂去感知，这种感知比用眼睛看清楚得多，眼睛只能看见眼珠转动时眼睛扫视的范围，身后无法看见，而且距离远了就看得很模糊，依赖性太强，需要有光，如果漆黑一片，那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灵魂不同，除了地底，只要是灵魂覆盖的范围，都能感知得到，而且不用依赖光线。

莫不凡嘴角微微翘起，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天地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自己已经大概了解三境灵魂的变化，收回了灵魂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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