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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苏敏敏说着，继续下楼，“我问过，但是豆奶总是打哈哈就含糊过去了。只是那段时间她挺艰难的，一直到去年的时候才稍微好些。”

“你知道豆奶之前是在商场上班吧？其实那个时候大家都说豆奶的性格不太适合去，因为那些地方什么奇葩的人都有，豆奶的性格很易容吃亏的，可是就冲着提成高，豆奶就去了。”苏敏敏想着，笑了一下，“其实豆奶本来还想去当推销员卖保险呢，可惜那些当时都要培训一段时间，而且工资不是特别稳定。”

“我之前一直觉得，豆奶的家境应该还不错，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变成这样。”苏敏敏有些苦恼地皱眉，“我这个人又不会说话，那个时候想着要借点钱给豆奶，但是豆奶说不要，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所以我在想，她家到底欠了多少，她连这么点钱都怕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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