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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住颤抖了起来，肖默然的眼里尽是不敢相信，他不信，不信原本写满了十几页的股份转让书还有AKONS事务所的财产馈赠书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攥紧手中的白纸，跑到门外的路灯之下，将那一页一页的空白，凑近到眼前，借着灯光，一页一页仔细查看，试图从这些白纸之中找到一字半句相关的内容……可是任由他怎么看，所谓的文件，不过就是一对白纸。

跌坐在地上，肖默然发红的眼睛和不住颤抖的唇，可以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有多无助……

这一对纸，是他一直都在追求的，是他用来证明他强过乔若檀的一切证据，是他欣喜若狂狂难以面对的一切，可是如今这些文件成了一堆白纸，一堆又一堆的白纸……

肖默然手指头一点一点扣在地面上，粗粝的水泥划过是指尖的皮肤，没有做过粗活的手指被划出一道道的血痕，鲜血洇染了水泥地面，“乔若檀，你这是报复，是不是只有把我摁在地上摩擦，你才会赢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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