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看见凌若鱼回了指了指桌上：“吃面。”桌上放了五包泡面。

“不吃了，我在酒吧吃过了。”凌若鱼见鞋柜旁边放了三双拖鞋，“哪儿来的拖鞋？”

杨阳神秘兮兮地说：“换的。”

“换的？什么意思？”凌若鱼穿了其中一双粉色的，“哪儿换的？”

“隔壁啊。”杨阳将拖把放回卫生间，“刚才我们开着门拖地，好让地干的快一点，乔尼在吃泡面，然后隔壁人就过来了，说要跟咱们换点泡面吃，说是救济餐太难吃了。你猜咱们拿了几包泡面换了六双拖鞋？”

“六包？”凌若鱼问。

“怎么可能？现在食物那么金贵，两包换的！”杨阳说着兴奋地一脸快夸我的表情看向凌若鱼。

凌若鱼只好冲他竖大拇指：“真厉害，给你点个赞，你能去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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