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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水茹还没来得及反应，长生散人的字已经变成了碎片，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用手抓住那飞在空中的碎片，尖叫道：“吕然，你在干什么！”

心痛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一副字，毕水茹十分喜爱，从纸面上透出一种张狂。

而这一张珍品竟然被吕然随随便便撕掉了。

丁昌一下子兴奋了，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看吧，我说什么来的，我说这是假的，要不然他怎么要撕碎呢。”

柳良才目瞪口呆，吕先生真是舍得，这一张字，上百万是有的，轻轻松松，结果吕先生说撕就撕。

毕水茹将碎片收集，她心里的郁闷极了，对着吕然大吼。

“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要撕毁。”

吕然说道：“这张字，不好看。”

对这一张字的记忆，吕然有点模糊，忘记什么时候写下的，写的确实是有些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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