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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赵斯年就意识到自己似乎想的过于多了，现在要紧的事情，就是把陆柯燃和秦苒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僵化。

他知道僵化之后带给他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它还会忍不住再次伤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看到他们痛苦的模样，他心里就会有一阵愉悦的快感。

就像看到自己的仇人，突然倒了大霉一样，他知道路客人跟他之间有什么其他的联系，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跟一个没有记忆的人计较，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依然会这么做。

有些事情只要认定了，很难再改回来，除非后悔了当然后悔之后就没有改正的余地了，并不能给人一个很好的忏悔的机会。

秦苒现在很生气，当然也没有看到赵斯年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快感。

他看到对方一脸冷漠的样子，似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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