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能从暗地球来到正常世界的生物。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来这里，是为了与我聊天的吗？”碎片声音温柔柔软地说，“我以为现在，你的地球更加需要你。”

“我的地球受到这么大的灾难，难道不是因为你吗？”斯特兰奇沉声道，“如果不是你，九头蛇又怎么能够穿越时空!”

“你并不能怪我，博士。”碎片的女声好听地说，“这世界的一切能量和资源都是中立的，我也是如此。我从未蛊惑过人类，是人类自己决定了如何使用我们。他们可以向善，但可惜的是，九头蛇用来作恶。是人类决定了我们的用途，所以你该怪的是人类的劣根性，而不是我，不对吗？”

斯特兰奇眯起了眼睛。

“你与我说话的口气，为何如此熟络？”他道，“在这之前，我只来过暗地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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