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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个晚上，林衍和老者讨论了很久，一开始还只是谈论一些，比较浅显表面的东西。

后来老者倒是有点，想要跟林衍探讨更深层次，更内核一些的东西，林衍倒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些粗而浅显的东西，还能够聊一聊，内核这些深层次的东西，还是不要在人家面前显摆了。

而且林衍的独特见解，那是建立在另一个世界的见识和经历上面，说多了可是容易露馅的。

所以林衍不谈这些，开始转移换题，一点一点的让话题逐渐歪楼。

虽然话题歪楼了，但老者还是很开心，因为林衍看待事物的角度，是不同的，所以能够从另一个角度，给予他不同的看法，无形之中给予了他很大的启发。

两人相谈甚欢，持续了整整一夜，茶都喝了好几泡。

直到东方日白，图书馆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人多了有些话就不能敞开了说，所以老者意犹未足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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