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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跟坏人是很难区分的，我也不知道周玉兰遇到的到底是什么人，也许是鬼也说不定。”

“那天晚上在经过村口那片玉米地的时候。”

说到这里的时候，崔凤贞就有些哽咽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想想也是，要崔凤贞开口说这些，实在是有些残忍，她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而是停了下来。

看到崔凤贞停下。

柏青姗也在旁边叹了口气，一边将纸巾递给了对方，一边安慰着开口说道。

“阿姨您先别说了，先休息一下吧。”

崔凤贞接过纸巾，感激的点点头说道。

“我常常在想，如果周玉兰现在还活着，是不是跟你一样大了，可是没有，可是一切都像是泡沫碎影一样，在风中飘摇不定。”

崔凤贞又说起了，那些让牧清明他们听不懂的话，仿佛这些年来他都是一个人这么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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