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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肯定是识货的！”

那些手下也是无奈。

看到赵天四这么认真，他们也只好点点头。

很快，赵家的人，就已经拿到了牧清明的消息。

“赵老爷，已经调查到了。”

“是宋嫣拍下来的。”

“不过，还有更加有意思的东西，起初的时候，宋嫣并不想拍下这个东西，是一个叫做牧清明的男子，让她拍下来的。”

赵天四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开口询问道：

“这又有什么呢？”

“怎么会那么复杂？”

“是的，老板，表面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

“不过，实际上，却是不一般。”

他们都是叹了口气，神情之中，都是带着些许的惊讶：

“我们调查了私人拍卖会包厢里音频。”

“得知了，他们的谈话，这个牧清明，似乎看东西很厉害。”

“他不仅仅看出来了第一件景德五彩不一般，更是看出来，第二件千年人参是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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