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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龙能够窥探天道是作为龙的特权，薛永年自嘲疯癫的话语可没法让一龙一凤听一乐。

当下睥睨神话大陆的凤帝和龙皇皆是沉默下来思索着什么是神道。

金焱所携带的天命又是什么？

半晌方凌薇直视着薛永年的背影，有些迫切的追问道：「薛老，能说的再清楚一些么？」

「我不过是一条停滞在劫神境大圆满的将死之龙，悟得的东西也是模糊不清，怎么能和你们说清？」

薛永年又是一口气叹出：「想要搞清什么是天命，什么是神道，还需要打破束缚住神话大陆的枷锁，飞升至天界才能有一丝丝的机会，这都是你们年轻人该做的事。我只是一个快死的老龙，能帮你们救回这孩子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听出薛永年话语中的寂寥，方凌薇有些不舍的出声道：「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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