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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城外，朝阳初升。

琉璃和南宫妃雪并肩走在碎石路上，她们并没有着急赶回去，自刚才从城主府里出来，彼此就没有说话，也许现在这样走一走，对两人来说，倒也能让紧绷的情绪放松些。

“为什么让我放过他？”琉璃最先打破了僵局，小声询问。

“我杀掉他，就够了，”南宫妃雪捏了捏手，轻声讪笑。

“你的法阵杀不了他。”

“嗯，再过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解除，毕竟我现在只是个元神，怎么可能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南宫妃雪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泛起些许冷意，“但是他越挣扎越害怕，就越会想要逃脱，最终他会死在自己手上。”

南宫妃雪咬咬牙，“他给我机会，我给他机会，这样不是很公平吗？”

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会改变，可是，到底最后自己没有痛下杀手，给他留了一线生机，这样的仁慈，不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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