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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这个嘛……”叶秦心头一凛。

这老管家不会是程婉派来打探消息的吧？

“叶总觉得我们大小姐为人如何？秉性如何？”老管家正式问道。

“程婉一股子大小姐脾气，一般人很难和她相处……”

这是不太看好我们大小姐吗？叶总居然会这么想。

“但是，如果你和程婉有更加深入的接触，她这人其实很热心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面冷心热，常常为你办了好事儿，但却见不得你说她好。”叶秦继续道。

“这倒是，我们大小姐总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管家点头道。

“其他方面呢，程大小姐的长相端庄，谈吐不俗，气质优雅，在普通人眼中这就是仙女。”

叶秦光顾着说话了，根本没听到程婉已经走到他身后。

我在他心中竟然是仙女，评价很高嘛，程婉心中窃喜，示意管家不要打断叶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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