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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涯盯着苏凡，到嘴边的话也是一时间没有问出来。

柳生但马守没死？

这怎么可能？

当初明明是他亲手杀了柳生但马守，甚至连柳生雪姬都死了，那一战他可是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

还有柳生飘絮！

她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会是探子？

这绝对不可能！

“天涯，你脸色不怎么好看？出什么事了？”

朱无视含笑进来问了声。

段天涯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苏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苏凡的话。

这要不要把刚才的话说出来？

他已经可以确定苏凡是来闹事情的，而且刚才的话很可能就是为了支开他而已。

可是苏凡与他也算是朋友，恐怕那么说也是不希望自己死在这里吧？

单靠苏凡他们这些个人，恐怕还不是义父的对手。

“没事，前段时间练武出了问题，让义父担心了。”段天涯低头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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