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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妖物而已，还起了个人名？」

宁川语气轻蔑，直视张舜那双漆黑的眼睛，「这是否意味着，你们内心也在渴望如人族一样？」

张舜的触手乱舞，将地面砸出大小不一的坑。

「放肆！」

「人族永远是奴仆，是我们妖族的牲口。」

「汝大逆不道，罪该当诛！」

「……」

张舜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恐怖，还没正式动手，远星剑就已经被冷汗浸湿后背。

他现在有些羡慕宁川，始终不为所动。

这等实力，比之寻常的元婴初期都弱不到哪儿去。

「哦，对了。」宁川想起什么。

「你知不知道八岐？」

张舜眼睛里充满杀气，它当然知道，寒声问道：「愚蠢的人族，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宁川弹了弹手指，「他也被我杀了。」

这回说的是实话。

张舜气得张牙舞爪，八岐前辈是吞天蟒君王的部下，也是它们祖先张煜最看好的小兄弟，怎么也死在宁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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