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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延话语下，成冬青是既开心又多了一丝疑惑，开心的是小赵对他态度很好，看起来容易接触。

疑惑的是，斯坦利大学？没听过啊。

哪国的他都想不起来。

但直接问哪国，那就有点尴尬了，两人刚认识，没那么刨根问底的，“赵先生真是青年才俊，我就不行了，连续多年申请去白头鹰留学，一直被拒签。”

赵学延大笑，拍打成冬青的肩头道，“没事，被拒着拒着就习惯了，说不定你不出去，留在内地还能闯出一番去外面也比不了的事业呢。”

成冬青一下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咒我呢，还是祝福我？他只能尴尬道，“我就是一个书呆子，教书匠，哪能有什么事业，对了，赵先生毕业后，未来打算做什么？”

“回来创业么？”

他也没特殊目的，遇到回来的“留学生”，尽量多打探一些外面的情况，厚着脸皮闲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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