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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察觉过这种气息。

这感觉，和当年对抗天道时一模一样！

究竟是巧合还是……？

不知为何，当程凡重生归来以后。

无论是去灵界还是圣地，亦或是重新回归仙界。

他发现自己的身边，无时无刻都有天道的影子。

就连程一得到的那杆长戟，上边都刻着天道神魔戟五个大字。

还有之前在圣地的禁地当中。

六位老前辈的形容，以及第一次离开禁地前在苍穹看到的那身影。

再到现在，八重天最繁华仙城中所谓的杀神庇佑。

这些无疑都和天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难道说，是天道一直在背后默默引领着我走下去？

当程凡的脑海中，浮现出这种想法时。

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当年他可是直接挑战了天道，并且想要将天道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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