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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佳媛带着方恒二人一起站到了酒吧角落位置，小声解释，“污染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有时候会得到来自污染源的感召，可以无视感召，也可以顺从感召而来进行集结。”

方恒听着一怔，瞬间警惕起来，“等等，按你的说法，所以我们已经找到了你的污染源？”

“不是这样的，污染分为直接污染和间接污染，举个例子，污染源A污染了B，B作为间接污染者污染了C，如果我们是C，那么我们只有消灭掉源头A才能彻底解开污染，而B在堕落之后能够对C以及后面的D、E、F等等所有下层链条发起感召。”

方恒摸了摸下巴，意识到了污染的麻烦之处。

得一个个找上去才能摸索到最初的源头。

方恒继续问道：“拒绝感召会怎么样？污染会加速？”

“理论上来讲，无视感召也不会受到额外惩罚，但我也只是听说，通过感召有机会可以接触到更高级别的污染者，也是进阶堕落者的途径之一，堕落者之后会被赋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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