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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空间学吗？”

“是的，老师。”

“过多的学习学术不是一件好事，即便你很有天赋。”迪基想了想，仍忍不住表达立场，“人的精力有限，接触太多反而容易杂而不精，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方恒恭敬点头。

“我一直记得，老师。”

“嗯。”

“导师，我还是希望能够系统的学习了解一下空间学。”

方恒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嗯，还有自然学、元素学、炼金学、封印学、占星学、奥秘学、神秘学。”

迪基听着方恒一连串的报菜名，稍许沉默了一下，抬头问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想了解的？”

方恒认真的想了想。

“或许……神圣学？”

倒不是不想学，只是方恒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玩意儿圣庭多半不愿教。

迪基对这个学生无奈了。

比较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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