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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圆珠笔的笔尖在一张信纸上转动着。

她的成长速度很快，就好像时间在她的身上作用是数百倍一样。

普通人需要很久才能学会的东西，她都可以快速接受并学习。

就像一块海绵，可不在乎吸收的水是否浑浊，是否过冷或过热。

她的学习能力没有比我差太多，再这样下去，我就无法读懂她了。

如果她恢复了记忆，没人能知道那是真实，还是伪装。

不知从失忆前的性格判断，还是从失忆后的性格判断，她将充满不确定性。

我愿意教她一些东西，但我可没想过要教这么多。

圆珠笔的笔尖离开纸张，在信纸上留下一道很长的划痕。

哗，信纸被打火机点燃，碎屑与烟灰缸中的烟灰混为一体。

富江把圆珠笔插入笔筒，继续在地下训练场训练。

他之前在写这段时间对小兰的观察记录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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