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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方总这么说可就太冤枉我了，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没有对不起方氏吧。我没有做任何报复行为，我只是在等，等方氏被你们自己摧毁，你看，我这不就等到了吗？”

男人满是惬意，语气里的轻松显而易见，积累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仇恨，终于要结束了，他周身的阴郁都化开了。

对于这个因为他们方家死了九口人的中年男人，方必游头一回不知道怎么解决，但他们也只能是敌人。

“你不怕我让你去陪他们？”

男人听懂了方必游的意思，无所谓，“这些年是我偷来的，能活到现在，站在这里，我已经值了，因为我已经看到方氏的结局了。”

两人的哑谜旁边的人听不懂，而且刚刚方必游对他们每个人说的话，都让他们心惊胆战，被说当了冤大头和要当爷爷的两个人，恨不得马上回去查，但是看两人聊起来了，都不敢当出头鸟了，这回见他们停下不说了，马上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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