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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林眉头轻锁，“您打算收林沁为徒？”

“是的。”

“还请您答应我一个要求，不要教她男科方面。”

“为何？我打算将毕生所学如数交给她，恕我不能答应你。”

沈毅林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上面有你的过往，若是你想在京市中医大学安心教书、安度晚年，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要求。”

语气平静。

万春却听出来威胁，尤其是在看到纸上的内容后，大惊失色，千辛万苦抹掉的经历，竟然被沈毅林给查出来。“好，我答应你。你是否可以告知我，为什么不想让林沁学男科方面？”

沈毅林缓缓开口，“我不希望她给异性看这种病。”

“医生不分性别和……”

“你不用劝说我。只要你能做到，你以前的经历就会石沉大海。”

“好。”

沈毅林离开后，万春躺回床上默默流泪，她是一个优秀的中医，但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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