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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运的狗耳朵耷拉着，“真没看出来。我发现她睡醒之后，精神状态看上去很好，会去门诊给病人看病，在她醒着的时候，我读过她的心里话，除了病人就是病例，要不就是药方。她和舒大夫不愧是一家人。不过，她睡着的时候，还是会跟人打架。”

林沁诧异，万老师这几天睡眠都不好，以舒大夫的医术，却没有发现。

这是个问题，或许是很严重的问题。

“郝运运，在你昏睡的时候，有没有在梦中跟人或者狗打架？”

郝运运使劲回忆，可惜的是没想起什么，“不记得了。”

急得一个劲地转圈圈。

林沁心中歉疚，“实在记不起来，也别勉强自己。你好好的就行。”

以后再也不问郝运运这件事了。

郝运运听到这话，不再着急，“以后我会多观察你老师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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