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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陆续醒来，他们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坐在座位上睡了过去，而面前的戏台正演着助兴的杂耍。

耿昱神情恍惚，眼神聚焦到了桌面的火锅上，似乎隐隐忘记了什么。

一股子淡淡的檀香味在戏楼中弥漫，他的头疼缓解了些许，就连精神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李连兄，这段时间可是……”

他转过头去刚想问询李连，却见对方趴在桌子上睡死了过去，嘴里还打着呼噜。

耿昱忍不住环顾四周，戏楼里位置大半空着，可见多数看客早已离开，应该只是自己不小心睡过去了。

耿昱叫醒李连后，他与秦白打了个招呼准备就此离开。

出门后，他注意到院子水井上的一层还未散去的冰霜，依稀回想起了记忆的片段。

这戏名为水漫金山，为什么我对水的印象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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