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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昊天舰”即将穿过空间裂缝离开灵霄界的时刻，姜照月脸色苍白，扶着墙壁，站在舷窗前，凝视着站在浮岛边缘的那个身影。

只见他体无完肤，却依然腰杆笔直。

原本冲着“昊天舰”而来的金色闪电，突然调转方向，落在他的身上。

在熊熊火光中，他瞬间化作灰烬。

看到这一幕，姜照月顿时感觉鼻梁一阵酸涩，眼眶也变得有些湿润。

“姜照月，你难过什么呀？”短暂的静默后，她心中默默对自己说道，“你跟他非亲非故，不过是合作关系。而他只是损失了一具分身，并没有真正死去。

“待你回到大荒后，又能重新见到他。干嘛要为他落泪呢？”

可越是这么想，她的泪珠越是夺眶而出，滴答滴答落在染血的衣衫上。

姜照月忽然想起，顾旭在派分身来到灵霄界之前曾告诉她，制作这具分身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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