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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极其糟糕的预感，来得格外突兀。

凌斯晏突然觉得呼吸不过来了，恍惚间似乎听到了苏锦跟永安，在很远的地方叫他。

他们浑身都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等不到他过去救人，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他脑子里一阵眩晕，手里的笔猛然放下，起身往外面走。

墨染还坐在御书房外面，背靠着墙壁打盹，凌斯晏一直没从里面出来，他也不放心离开，就在这外面守了一夜。

天色微亮时，他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警醒地立刻站起身来。

凌斯晏熬了一夜，面色特别难看，眼底带着些乌青，整个人的情绪显然糟糕到了极点。

墨染走近过去小心提醒：“陛下，您出来了，还是先早些回养心殿好好休息，养养精神吧，等天亮了还得处理政务。”

凌斯晏手心攥紧，他沉不住气了：“到今天就四天了，墨染，朕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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