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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朱崇明和季殊圣君如何激动，纪清凌都听不见。

她此时正在和那一道符文较劲，看似简单但是她已经将能想到的所有拆分方法都试过了。

凌空绘符她只是不在人前用过，私底下已经练习过无数次，她现在看起来和另两位金丹真人差不多。并没有生疏或灵力不支的情况。

纪清凌已经停了笔，她觉得是思路出了问题，继续下去只会钻年角尖。

要是知道这是一道什么符就好了，说不定能受到一点启发。

这时台上传来异动，一道灵光闪现，金丹女修的符箓亮了，她成功了！

高台上季殊圣君在同和虚圣君说悄悄话，“希望你家这孩子不要太固执。”

和虚圣君挑眉，“很难？”

“很少见，而且就算开了窍也不一定能成。”

场上原本闭目的纪清凌睁开双眼，她再次拿起符笔，去验证心中那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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