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在沈明川公司确实有“眼线”，是沈明川的特助，叫唐菲菲。

当初二人结婚后，为了显示爱意，温然有去过那么几次沈明川的公司，这位特助小姐姐负责接待他，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唐菲菲刚休完产假不久，温然这阵子经常向她讨教一些育儿知识，联系多了起来，唐菲菲不知他们之间的内情，常常会给他讲沈明川在公司的事情。

例如今天开会沈总把某家嚣张跋扈的中间商怼得说不出话来，今天沈总以预期高了5%利润谈下了某个项目，今天沈总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某对手等等，反正内容基本都是夸沈明川。

温然严重怀疑他们有老板崇拜症。

这天，温然刚上好妆换好衣服，看到唐菲菲又发了条微信过来，是一张沈明川的侧颜照，看背景应该是在会议室，沈明川认真地听某个人在发表意见，微微蹙眉，估计是对那人的话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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