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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黄燕林后，凌甜不经吓了一跳，都快有点认不出来了。

可以看见她的脸颊肿得跟个猪头一样，上面全是抓痕和咬痕，头发应该是修理过，不然也不会少了这么多。

好像女人打架不是喜欢抓头发就是喜欢抓脸。

凌甜有点同情，却稍纵即逝。

自作自受，没什么好同情的。

“程小姐？”

黄燕林看到她，捂着还在发痛的脸低了低头，最后又抬头：“抱歉，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这不是你咎由自取吗？”凌甜这个人就是不喜欢转弯抹角，该直接的时候她不会犹豫：“你应该知道玉佩的事情了吧？其实我们昨天的话，你应该全部都听到了，是吗？”

这些话如同雷轰电掣一般，黄燕林呆住了。

这时，刘景丽也在后面过来了，心情复杂得看着她。

凌甜看到她呆滞的模样，显然是自己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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