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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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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家。”

满匆匆翻着厚厚的书页:“既然随笔就记载这么几页,那书后面的内容他都写了什么?乌里霍夫想表达什么?”

“乌里霍夫后面所写全是关于圣武构造的分析。”希尔说道:“我曾也以为这后面的内容是与禁林无关的。”

“但是你要仔细看,那并不是关于圣武构造普遍而广泛的理论,而是针对一件,一件特定的圣武器具所进行的剖析。”

“什么样的圣武?”满问道。

“不清楚,乌里霍夫在记录这件圣武时是用一个‘○’符号代替的。”希尔道:“但我推测,这件圣武必定与格莱有关。”

“我研究过上面圣武的构造,那是种纯粹的圣武符文大量的凝聚,没有过于复杂和讨巧的结构,它呈现出一种原始但却是最饱满的符文力量。与此相像的,只有拉奥时期里诅咒最猖獗的屠魔末纪年里制造出的十二件最具威力的大型圣武。”

“那和格莱有什么关系?”雪貂越听越混乱。

希尔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说道:“这仅是我的猜测,我怀疑,格莱本身就是一件圣武。”

“因为在乌里霍夫这本记录的最后一页留下了一句与研究无关,并带有自我抒情意味的一段文字:‘我仍为当年的行为而愧疚,然而正如他曾强调的,他知晓自己曾犯下弥天的罪过,但如果时间倒转,他依然会义无反顾地作出与过去相同的选择。我也是一样。对不起,希望能够减轻你的痛苦。’”

“‘我希望我的孩子在翻到这里的时候,请记住,我所有的一切都可拿去变卖,唯有这本笔记,我希望你们将它保留下来。有朝一日,你们如果遇到相片上这名叫‘格莱’的少年,请待他友善。如果你视他为你的朋友,那再好不过,我希望你把这本来自一位老朋友的日记拿给他看……然后杀了他。’”

“‘将他应得的死亡还给他。’”希尔默念道。

“简直荒谬!”满仔细阅读了几遍末尾的话语,啪地一声合上书册:“这上面的文字语无伦次,前后矛盾,绝不对不是一位学董应有的逻辑,这一定是伪造。”

希尔却道:“我想,格莱也许是在二百多年前某个黑暗的年代死去,他死后的尸骨被当时的圣武制造师发现,或者根本就是圣武制造师随机选择了一个人的身体作实验,格莱是被选上的那一个,他的身体被做成圣武符文的容器用来对抗当时泛滥成灾的诅咒,但是或许用人身当做圣武存在很大的纰漏,格莱出现了问题,便被人封印在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

“也是他体内有圣武的缘故,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从封印中醒来,但是他是有瑕疵的,他的活动时间越长,暴露瑕疵的可能越大。”

“如果按照这种设想,就可以解释格莱为什么只会说古语,因为他就是过去时代的人;为什么乌里霍夫会要求他的后代见到格莱一方面与格莱交好,一方面又要求必须杀死格莱,说这是为了减轻格莱的痛苦,我想是他知道格莱身上的‘瑕疵’会造成很大的问题,不得不杀死他强制停止他的生命活动……但是这其中也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如果格莱是圣武,那么他就不可能随意操控魔骨,诅咒和圣武是不可融合的,圣武就是以消解诅咒而诞生的,格莱和魔骨不可能相安无事。”

希尔自己也想不通,无奈他能掌握到的线索少之又少,这是他依据自己得知的推测出的最合理的推断:“这仅是我自己的看法。还原真相最有效的方式,就只有将这本随笔记录交给格莱,他也许就会向我们解释。”

“可是他已经……”满暗暗道。

“对了,你们说他已经死了,被什么杀死的?”希尔问道。

“他是被一剑穿透心脏。剑是一把血红的剑,可以任意变幻形状。”雪貂道。

阿尔奇怪道:“不是诅咒?”

“不是。”雪貂肯定道。

“那刚才那群包围你们的魔侍?”阿尔问。

“是格莱死后才冒出来的。”满道。

阿尔道:“如果按照希尔的推断,格莱是一件圣武,那么不是诅咒是杀不死圣武的,一把可以变形的血刃,对格莱来说并不会至死。”

“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满睁大眼睛。

“活着,但恐怕也不会特别舒服。”希尔一顿,喃喃道:“心脏被捅了一刀那该多疼啊……”

“格莱的尸首呢?”阿尔道。

“被带走了……被一个男人。”雪貂似乎反应过来,他好像见到一丝希望。

“男人?”希尔和阿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

雪貂懊恼着自己之前犹如引狼入室的决定:“他说他是格莱的家人。”

“多大年纪?”

“二十多将近三十岁左右,红发,灰色眼睛,格莱听到这个男人的特征表现得很激动。我就相信他真的是格莱的家人。”雪貂自责道。

“不好……”满忽然一滞:“如果真如希尔所说,那格莱现在不死也危险了……”

经他提醒,雪貂也似乎也马上联想到了什么,他道:“格莱的身上有星图石片,星图石片上有追踪的功能,只要将星图的螺纹样式描摹到金属罗盘上,我们就可以根据罗盘找到他的位置。”

“样式图纸在哪?”满问道。

雪貂思索了一下道:“在书架上。”

满道:“姐!快回我家。”

“什么姐,我是你哥!”希尔反驳道,旋即平息:“怎么回事?”

“那个杀死格莱的男人能够操控诅咒,那群魔侍就是他召唤出来的。格莱如果真的是圣武,圣武是诅咒的天敌,他落到会使用诅咒的人手里会有好待遇吗?”满解释道。

“等一下,那个人真的有恶意吗?他也许是有着与乌里霍夫同样的想法,停止格莱的生命活动,减轻他的痛苦。”阿尔抛出疑惑:“如果他有恶意,他为什么不直接用诅咒杀死格莱?反而用一把剑。”

一向沉稳的雪貂,这次略急急打断道:“其中的缘由以后再思考,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尽快找回格莱。”

“麻烦您了,请送我们回家。”雪貂道。

然而飞艇还未停到第七学院的上空,便有学院熟悉的警钟敲响紧迫的长鸣穿透云层,滚滚浓烟从第七骑士学院的上空浮荡。

“学院着火了……”雪貂暗暗道。

满扶着飞艇的窗户玻璃,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地面下的混乱:“不是,是学院周围的租屋。是我们的房子。”

这时,阿尔桌上摆放的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箱子的底槽里,滚落出一个长圆筒。阿尔拧开信筒的木盖,从里面夹出一张纸卷,是一张由圣鹿宫签发的悬赏单。

他看了一眼,便将纸卷交给其他人浏览。

其他人看过之后,脸上的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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