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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的岳栖光，硬生生改了口：“咳咳……我……我来指挥？”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嗯？”洪校长微一挑眉，但满脸依旧堆着慈祥的笑意，道：“辈分低了，你该喊我爷爷，下回别喊爸爸，不然你爷爷要是知道了，非得抽死你这不肖子孙不可。”

“咳……”岳栖光满脸涨红，偷偷小声说：“……我爷爷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哦……”洪校长脸上笑容不变，道：“差点忘记老岳已经走了8年了。”说着，洪校长脸色一沉，张口就骂：“你再敢在我面前瞎嚷嚷，我替老岳揍你一顿。”

岳栖光张张嘴，敢怒不敢言。

洪校长道：“去。”

岳栖光满帽子的问号与困惑，支支吾吾道：“可我……”

洪校长道：“指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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