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一直没怎么变，连季凌夜也分辨不清，想要放任这孩子的本性使然，还是想他成长。

“你是要再被送去医院才愿意消停么。”看儿子伤成这样，季凌夜想干脆拆了那些流氓的骨。

季子祈仍然低着头，微微抿住唇，“我……对不起。”

他透过额头上垂着的头发，双眼看着父亲，眼里带了丝茫然。

在季子祈看来，他似乎是个严厉的角色，季凌夜伸手抚在儿子的后脑勺上，边抚揉着，边沉道，“你回去跟你爹地道歉，他最担心你，你受了伤还隐瞒，不跟他说，他会伤心的。”

那温暖的手，让季子祈想到另一只同样有着温暖的手。

可是，那只大手的主人，已经离开了。

他对他说的话，似乎没一句是真的——

季子祈的身体微微颤了颤，头靠向他爸爸的肩，双手抱紧了自己。

“我都很想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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