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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站在人群中随意维持着水镜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前怀疑紫玉真人为什么敢于答应决斗的问题也解开了，

但他此刻却并没有谜题被解开的畅快，反而心情稍稍有点难受，

这是他第一次来人域，原本想着人域定然比妖域要更文明更有规则，没想到刚来就遇到这样害人全家甚至整个门派的复仇。

但你说这件事谁对谁错又说不清，站在紫玉真人立场上来说，她这是正儿八经的复仇，她不仅恨红玉真人，她还很整个玉山派还有升仙门，现在玉山派算是彻底玩完了，

如果站在玉山派红玉掌门角度的话，他做的事情也没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身为一派掌门做事情定然很缜密，喜欢的东西要得到，不喜欢的东西要抹除。

秦凡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也无法去评价，只能沉默观看，他不是一个圣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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