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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辞的办公室内，秦真贱兮兮的看了他眼。

“还能什么意思，你想当海王可以，但我不会当你池塘里的鱼。”

也就是说，他要是跟李芷妍有点什么，尽管早点告诉她，她给两个人腾地方。

段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澳门？”

“不去！”秦真回答的干脆。

闻言，段辞的眸色一沉，嘴角的笑容也没有了。

“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秦真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他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这是问话的态度吗，这不是变相威胁吗。

段辞：“再问你一遍，去不去。”

“......”

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见段辞的脸色有往黑阎王的方向发展的趋势，秦真砸吧了下嘴。“去，我去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段辞脸上的表情才回复了正常，随即将他手中的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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