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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个可怜人……”

楚天歌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

“希望那些被他杀了的人也能这么想。”

方迟笑了笑，对楚天歌的话不置可否，如果因为自己可怜就去伤害别人，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在他眼中，赤焰虽然是个人，但是却不是什么值得他认同的人……

“方迟……”

楚天歌看着方迟，张了张嘴，几次想要说什么，但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我觉得咱们当朋友挺好的，男女之间除了恋爱关系，也有纯洁的友谊，咱们同生共死这么多次，这份友谊应该很坚固了。”

方迟不蠢，他知道楚天歌要说什么，这几天在两个女人间来回游走，他早就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心意。

他喜欢吴诗云，不管她是吴诗云还是冰霜女王，他都喜欢。

吴诗云已经在为他们的未来奔波了，他自然不能落下，也要向前前进，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楚天歌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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