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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们各大家族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杨凡脸色淡漠如水。

他虽然有了些许的猜测，但石雷给出的信息总归是要清晰一点。

“寻找的东西……实话实说，我并不知道。”

石雷颓然的站在一旁。

石玥之死带给他的打击已经够大了，事到如今，他也没有理由去哄骗杨凡。

“不知道么？”

杨凡重复了一次，随后脸上竟然莫名的出现了一丝笑意。

讽刺！

几十年过去，就为了自己幻想的那种能够增强实力的东西……

甚至不惜毁了无数天才的明天？

就连自己的家都被他们给折腾得家破人亡！？

可笑！

“实在是好笑啊！”

杨凡用手捂住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这么多年来，那些家族就连一丁点的悔改之心都没有嘛？

当真是无药可救！

“……”

石雷面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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