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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扬心头暗惊，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地转过头，继续往山上走。

他不知道，这位常焜长老到底是在盯着他，还是盯着他背上的月灵，或者干脆是在同时盯着他们两个人，可无论如何，那种凶戾的目光，绝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宗门长老身上！

难不成，这位长老对他们怀有恶意？

可是，背后时不时传来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却又说明苏青的确认识这位长老，而且关系还很不一般，这让方扬一时之间也不好贸然做出准确的判断。

“方扬——哥哥！”

“嗯，怎么了，月灵妹妹？”

“这位常焜长老有些不对劲！”

背后的月灵慢慢俯下身子，在方扬耳边轻声说道。

方扬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连月灵都察觉到了异样，不知道她又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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