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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半晌，卫暖柔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蜜儿，你说，如果你无意之中……或许也不能算是无意，反正就是你伤害了一个不想伤害的人，该怎么办？”

云蜜儿缓缓地搅动着汤羹，一边复述着卫暖柔这番话，迟疑地问了句：“你说的这个人是朋友？还是恋人？”

卫暖柔冷不丁被问得一懵，自己和张子路之间的关系……着实有些难为情。

自己是一直把张子路当成学长，当成大哥哥对待，可是张子路在上大学那会儿却对她表白，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他这次深造归来，要是两人都是单身，就干脆凑合一对得了……

卫暖柔笑了，也只当他是开玩笑，但如今细下想想，张大律师又怎么会是那种随口说说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卫暖柔才更纠结了。

“这个……这个情况比较复杂，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卫暖柔纠结了半天，还是打算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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