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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萱一下子就呆住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厉封爵的目光奇怪，摸了摸脸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不……”唐子萱梦幻一样地说，“你刚刚……笑了……”

厉封爵松了口气，无奈地问她：“难道我对你都不笑的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子萱摆摆手说，“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你平时在笑，但都很克制，我觉得你心里有什么特别不开心的事。但是刚给你的笑，特别幸福，就好像……就好像是黑夜过了，一瞬间黎明了的感觉。”

“特别不开心的事……”厉封爵低头笑了一下，“你的观察真敏锐。”

这是承认了吗？唐子萱一愣，心尖微微疼痛，不由得问道：“你有什么事不开心的？能和我说说吗？”

“你愿意听吗？”厉封爵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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