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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有了吗？”

见王衍心中有数，鹤熙也不再多问。

一朝天子一朝臣，也是一朝新政。

或许王衍的地位和行为算不得新政，但是他愿意在这方面花功夫，却让莫甘娜没脾气，也是极难得的。

精神交锋，比战争压迫更为艰险。

而王衍在地球的做法，和天使从前的作为都不一样，没有凯莎那么锋芒毕露，却是在钝刀子割肉。

慢慢割掉所有邪恶衍生之处，割掉恶魔歪理邪说的根基。

不紧不慢，不瘟不火。

甚至她和天使彦都在考虑，如果莫甘娜有朝一日真的愿意称臣，是否要真的接纳……

当然，不过想一想而已。

那根本就不可能。

不是鹤熙和彦不愿成全王衍的胸襟，而是因为莫甘娜不是个会认输的性子。

当然，鹤熙问的和这些都没关系。

她问的初稿，是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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