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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口供的流程，避免不了的问题。

叶向阳！

好在叶向阳比较配合，喝了口牛奶，直接回答，没整什么幺蛾子。

性......性别？

......男！

叶向阳有些无语，将最后一块面包塞入嘴中，他的耐心快被这些问题磨完了。

小杨，谁告诉你问询是这么问的？

张总，我......

杨帆正要说什么辩解，可话才开口，就被所谓的张总给堵了回去：

给我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杨帆一个还未转正的小职员，自然不敢跟张总争执。

走到门口时，颇为担忧的看了看叶向阳。

叶向阳依旧把两只脚都翘到桌子上，面对来势汹汹的张总，一脸无畏。

你叫叶向阳是吧？果然很讨人厌！

兵就是兵，贼就是贼，对当贼的那么客气？

看着一脸桀瞥的叶向阳，张总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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