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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海没有回答说是与不是，反而问出一个让宋多惠与罗海灵从来没有考虑到的问题。

在来此之前，两人想了很多周文海可能会向她们提出的问题，然而此刻她们却茫茫然不知所措。

“周会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许久，宋多惠才开口道。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怎么看待我和徐贤以及敏荷之间的关系。”

周文海翘起二郎腿，一脸轻松地笑着说。

“我……我不知道。”

宋多惠犹犹豫豫地说。

“海灵xi你呢？”

周文海看向罗海灵。

“我……”罗海灵不敢直视周文海的眼睛，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你们随便说吧，你们所说的或许会决定着我以后对你们的态度。”

周文海不再给她们推诿的机会。

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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