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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风在一旁道：“奶奶，我可以把那几名业务员叫出来，和您对质。你看如何？”

老夫人朝他白了一眼：“要是他们串通好了，故意诬陷我，那我找谁说理去啊？”

“......”苏长风也无语了。

他和宋清歌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些小看这老夫人了。她现在就是咬定不承认是自己干的，你手里又没证据，能拿她怎么样？

“宋清歌，苏长风，老婆子我这几天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今天这事。否则，我完全可以告你们诽谤！”

老夫人哼了一声，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得逞后的冷笑。

“赶紧走，不要在这影响我的好心情。”

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宋清歌心里还是很不甘心，站在那不想走，但还是被苏长风拉走了。

回到公司，宋清歌气的快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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