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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说好！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和你定下过这种承诺。而且这个承诺好过分。根本就是卖身契。我的权利完全被无视了吗？为什么我要为你服务一辈子？虽然你是恩人，但我还是要说。你这家伙有毛病吧。如果你不是恩人，我还打不过你，我早就揍你了。”

霍华德激动的大喊大叫，贝拉跟着在一边点头举着拳头抗议。

抱怨完，霍华德还不忘小声补充一句。

“你又能做什么？我的问题，根本不是恩人能解决的。我已经决定封笔了。我再也写不了书了。不要再纠缠我这个废物了。我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

听了那小小的抱怨，只有李沐然嘴角轻轻弯起。

“好久没看霍华德这么有活力了。”

母亲看着霍华德说出这句话。

随后，全家人一起笑起来。

原本沉闷的气氛减轻了一些。霍华德也好像从忧郁的成年人变成了害羞的小孩子，脸蛋泛着红晕抓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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