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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完战场，莫北又看了一眼这片让他们险些折戟的战场，烟尘还未消散，彼列的残尸以及周围的废墟依然如故，没有因为战斗的结束发生什么变化。

看来这是真实的场景，就和之前在幻境中相互厮杀死去的人们一样，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这种幻境对他的后续影响要更为严重一些，让原本就在寻找某些答案和出路的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错乱感。

他甩了甩头，在心里复盘着整件事情的经过，想要在所经历过的真实和虚幻之间找到某种规律，以对抗将来要面对的更强大幻境。

同样的应对方式，下一次就未必奏效了，届时又当如何？

一个善于伪装和欺骗的对手，即便你下意识地否定它的一切，那它是否也会反其道而行，利用你的全盘否定重新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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