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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正在看抱朴子吗？已经看完了？”林双问道。

孙妍噎了下，表情很纠结：“您怎么知道？”

“我看到的，早上她们拿着那本书，你怎么了这表情？”

孙妍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懦懦开口：“您没看过吗？”

林双摇头：“没看过，怎么了那书，里头有不可描述内容？”

孙妍手指纠缠的小动作让林双兴致大增：“真的有？”

“也不算啦，但是...”

林双看看她，脸一板：“跟我有关的话，你得说。”

孙妍垂首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孙妍程苗程泉三人是一个学习小组，配合着要搞那个《云深不知处》的策划。

为了这个案子，也为了学习，林昭从外头调来一批跟中医中药相关的书让她们去看。

孙妍其实早就学过，也算是带着两个姐姐学习，自己也复习，林昭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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