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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七耸肩一笑：“也许吧。”

之后的日子里言言七才知道，其实哪里是她命大，也不是老天眷顾，而是一直有人在保护着她罢了。一命换一命的保护……

小时候有母亲有保姆一命换一命，长大了有陆九舒一命换一命的保护……

“那后来你都没有帮母亲报仇吗？”

“没有。”言肆摇头：“第一，没证据。第二，当时我的职业特殊，能出来的时间很少，知道你母亲不在了的时候都过了两年了。而且你母亲死在死宅里，那个地方谁都进不去，又从何查起？”

“那你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或者女儿？”

“我也是在你十七岁回到七号公馆的时候才知道。你的年纪，出生时间，基本能断定是我的孩子，我和你母亲就发生了一次关系。而且言格又不会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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