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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娘因为十几年的习惯使然，还是会时不时的将她当成当初那个懦弱透明的小姑娘，尽管自己在她面前吃过几次亏。

但就在此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路舒予变得可怕了起来。

她忍不住想往后面缩，可她动不了，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

舒予笑了，“当年你对我多狠呐，你就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手臂是不是很痛，肚子是不是很饿，未来是不是没有出路？你看看，我经历过的，你现在都经历到了，很公平。”

“我原本想着，你就该这样过一辈子，毕竟这种生活我也过了这么许多年了是不是？可惜啊，我现在要走了，往后大概是见不到彼此了。我就想着，应该在我离开之前，对咱们前十几年的恩怨，做一个了断，对吧？”

了断？？

薛姨娘眼神惊恐，嘴唇哆嗦起来，“你，你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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